>停止这场闹剧,否则你们会后悔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盯着那行字看了很久,最终将信纸折好,放进抽屉最底层。第二天清晨,她召集全体成员开会,把信的内容念了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没有人害怕。反而笑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终于来了。”老陈叼着烟说,“任何挑战秩序的事,都会引来反击。这才是成功的证明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怎么办?”有人问。

        唯很李望向窗外初升的太阳,轻声道:“继续发声。更大声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于是他们真的更“大声”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们在废弃铁轨旁搭建露天剧场,用火车经过时的震动作为节拍器;在海边用潮汐涨落控制灯光明暗;甚至在一栋即将拆除的老居民楼里,策划了一场名为《最后一课》的沉浸式演出??观众戴上骨传导耳机,跟随导览绳穿越黑暗走廊,沿途听到不同年代学生的心跳录音,最终在顶楼天台迎来黎明。

        最震撼的一场,发生在北方一座早已停用的精神病院旧址。那里曾关押过许多被误诊为“智力障碍”的聋哑儿童。团队在此复原了当年的教室场景,但所有教学内容均以手语呈现,且拒绝提供翻译。入场者必须提前学习基础手语才能理解剧情。

        演出当晚,三百名观众席地而坐。当第一位演员打出“今天我们要学的是‘自由’这个词”时,现场一片茫然。直到两个小时后,有人终于看懂了最后一个动作??双手挣脱锁链状的光影,缓缓升起。

        散场时,一名记者写道:“这是我人生第一次体会到‘看不懂’带来的羞耻感。而这种羞耻,或许正是他们每天都在承受的日常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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