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着时间的推移,他对那哑巴的小傻子,也日渐有好感,心底时常会腹诽道:

        “这救回的家伙,还算有点良心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几个月后,行程结束,数千位抵达边境的工人,开始和从其他各地而来的数十万工人,一起修筑长墙。

        常年的高压劳作,让这些本就体弱,食不果腹的工人们,修筑效率越来越慢,他们等来的不是休息和更多的食物,反而是监军们更为严酷的鞭挞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噗嗤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噗嗤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噗嗤!!”

        尤其是上了年纪的中年人,五十来岁,不复年轻时强壮的肉体,往往是挨鞭子最多的群体,为威慑其他民夫,罪犯,士兵,监军下手从不手软,每日都有被活生生抽死的劳工,也有累死在城墙前的老人。

        无论日晒雨淋,都不得丝毫停歇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样的日子,姜漠浑浑噩噩的持续了三四年,过度地透支体力,衰老得很快,眼里也彻底失去了色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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