未待解释说完,那人的右脸就被扇了一记响亮的耳光,火辣辣的疼。
“他生死有命,是他的事,你若暗中伤人,取其性命,我就没你这个弟弟。”
民夫甲怒目而视,他心底淳朴,做不出此等伤天害理之事,也不愿自己的弟弟做。
“是我知错了,大哥.”民夫乙低头惭愧地道。
自这天起后,半残的姜漠,就被这两兄弟推着小木车,一路颠簸地北上。
特别是民夫甲,偶尔还会给姜漠喂水、喂食。
就这样,在日暖月寒的煎熬中,一个月过去了,这些服役的工人,无不晒得黝黑,姜漠也不例外,他的伤势恢复了许多,也能照常走路,对悉心照料自己的民夫甲乙兄弟,心怀感激。
每每获得伙食的时候,他也会像以往那样,分一部分给两兄弟。
哥哥总是拒绝,看着这年轻的娃儿,只是慈祥地笑了笑,搂着他的肩膀,无疑是认可了他的报答。
而弟弟则来之不拒,每次接过食物,都会大口吞咽起来,生怕姜漠随时会反悔一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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