普天之下,无奇不有。大启开国的近百年间,各地贼子造反之事频发,别说冲杀衙门,便是一整座县城被绿林马匪攻陷的事情,也不少见。
当然,之后的几百年间,大启国运昌隆,这类事件就鲜少发生了。
到了近几十年,各地灾疫不断,落草的绿林、占了山头的马匪,时不时就会劫掠官道商银,甚至连税银都被抢过。
但那些本来就是要钱不要命的亡命徒,而守备军可是军士啊,犯不着为了一个都尉搭上身家性命。
齐逸说的没错,大启律例,无论是州府县衙,还是各部行政官署,只要是参与冲杀衙门的,顶格处理就是夷两族。不仅自己一家老小都得死,连妻子一家也会遭到连坐。
基于这一点,众士卒当场背刺,将功补过,还真说得过去。
“我呸!”
秦合正眼眶含泪、满脸通红,悲愤交加地嘶吼道:“是你,定是你,杀害了我五弟及其部下。现在人都死了,全凭你一张嘴,怎么说怎么算了是吗?”
“知府大人!”
秦合正额头与脖颈处青筋暴起,竭力遏制着心底的狂怒,看向陈翰轩,一字一句道:“在下五弟乃军中都尉,绝不会无缘无故来这南城衙门。若非有强人潜入城中,守备军将士断不会轻易出动。”
巡防营巡内,守备军守外。前者负责在城内巡逻,后者则是驻守于外四城交接处,或者与城外接壤的边缘地带,以防匪徒贼子摸进外四城图谋不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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