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,说说看,怎么个古怪法。”
“怎么说呢,嗯...”阮玉蕊想了想,继续道:“就是有些自恃清高。月妹妹是去年灯会选上花魁的,自那之后,不少官爷富商慕名而来。但她很挑客,长相稍逊些的不要,言之无物的也不要。”
“大概是两个月前吧,有个京都来的富商,往浮生居跑了不下十趟,金银珠宝一堆一堆的送,都没能一亲芳泽。”
“因而,月妹妹虽才貌出众,相好的常客却是不多的。也就...”阮玉蕊掰着指头算了一下:“也就五、六个吧。内城开酒楼的栾大郎,一个做绸缎生意的叫什么名字,奴家一时想不起来了。”
“还有个的粟特人,个子特别高。哦对了,还有个官家,好像是管督造的。再就是那穷书生了,也不知月妹妹怎么想的,金的银的都不要,就看上那块破瓦片了。”
齐逸点头一笑,抬手摆了个请姿:“有劳玉蕊娘子,自己挑一块便是。”
阮玉蕊双眼一亮,立马花容大悦,喜滋滋地拿起一块金饼。既然是自己随便挑,那肯定选金的,她又不傻。
等这位花魁娘子下楼,便听群芳发出一阵艳羡之声。
“她所说的与梅娘处得来的消息,大致无二,何故给她如此重赏?”炎景初颇为好奇道。
“万事开头难,要想获取有用的线索,必须得下本钱。阮玉蕊是头一个上楼的,观其言行举止,颇爱炫耀,给予重赏,其余娘子会更有积极性。”
炎景初眨了眨眼:“何谓,鸡极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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