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名多年的美人,被一句话哄得娇笑连连:“郎君谬赞了,奴家只是略通诗词。”
齐逸笑道:“那就说说吧。”
“月妹妹的事情,坊里都传遍了,奴家又怎会不知呢。要说月妹妹也是命苦,怎就摊上了这等祸事。唉,怪只怪,用情太深啊!”
“用情太深?你指的是,那穷书生吴钦?”
“除了他,还能有谁?”阮玉蕊翻了个白眼道:“那穷书生有什么好?要银子没银子,要田产没田产,除了长得还行,会吟几首酸诗以外,能给月妹妹什么?”
‘有没有可能,人家月倚梦要的是情绪价值呢?’齐逸暗自腹悱,面上则露出深有同感的表情。
见长相俊俏的小郎君认同地点头,阮玉蕊便打开了话匣,将书生吴钦是半年前结识的月倚梦,又是如何在打茶围中脱颖而出得到了花魁垂青,等等琐碎之事,说了个遍。
“都说读书人讲究礼义廉耻,可那穷书生竟然撺掇月妹妹与他私奔。却不曾想,连命都没了。”
话到此处,阮玉蕊不胜唏嘘地深深叹了口气。
齐逸始终观察着美人的表情与肢体语言,沉吟两息后,又问:“那你可知,月娘子的相好,还有谁?”
“月妹妹要容貌有容貌,要琴艺有琴艺,性子也是极好的。不像有些娘子,就好与人争抢。”似是察觉到自己说多了,阮玉蕊立马扯着嘴角笑道:“不过吧,她这人有些古怪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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