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直到许归棹沉沉地睡过去,那些托孤一样的嘱托,现在又在许归棹的脑海里一直闪现。

        医院走廊里,依旧人影攒动,每天那么多的生离死别是人生常态。等这一幕降临在自己身上,才能体会,这份煎熬,有多疼。

        桑得榆固执地站在监测室门口,一直流着泪。陈训伟的眼角也泛着红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桑得榆,坐下等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石头不会有事吧,不会的,一定不会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桑得榆急需一个答案,她满脸是泪,拉住陈训伟的手腕,“你不是说他心脏没问题了,肯定会没事的,是不是?”

        陈训伟无力地看着眼前哭泣的女人,许归棹每月一次的心脏监测数据告诉他应该不会有事,只是受到刺激,情绪激动引起心脏不适,可被桑得榆的情绪这样一渲染,搞得好像石头立马要升天了一样。

        最后,陈训伟拉着桑得榆,强行把她按在座位上,让她耐心等待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们坐在医院走廊的椅子上,陈训伟的淡定让桑得榆的心慢慢地安静下来。两个人都盯着监测室的门不说话,周围人来人往也不能阻断他们的眼神。

        陈训伟为了转移桑得榆的注意力,挑开了话头:“石头到瑞士之前,我就知道他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的话传到桑得榆的耳边,桑得榆果然被吸引了注意力,转头看着陈训伟,疑问地问了声:“嗯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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