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你们建起无障碍通道,

        >却在心灵深处筑起更高的墙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那一刻,连技术员都停下了操作,呆立原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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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三天后正式公演。剧场座无虚席,包括多位欧洲文化官员与残障权益组织代表。演出至新增段落时,全场陷入诡异寂静。许多观众下意识摘下耳机,仿佛害怕听到更多。

        谢幕时,一位年迈的德国导演走上台,握着程砚秋的手久久不放:“这是我看过最暴力的温柔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回国前夕,团队聚在机场候机厅。老陈掏出那本破旧的学生名册,一页页翻过,指着某个名字笑道:“周志远去年去世了,临走前特意托人送来一封信,说他孙子今年考上重点高中,老师第一句话就是‘欢迎你,不管你怎么说话’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晓薇眼眶红了:“要是早二十年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没有早二十年。”阿阮打断她,“改变不会回头,但它一直在往前走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飞机起飞时,云层厚重如铅。唯很李望着窗外,忽然想起多年前那个暴雨夜??她第一次走进排练厅,看见程砚秋独自坐在角落,用手语对空气说着无人聆听的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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