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有人一愣。
“第四幕,哈姆雷特独白之后,加入一段即兴演出。我要让观众‘看见’那些被抹去的声音。”
阿阮立刻响应:“我可以实时采集网络舆情音频,转化成干扰频率融入配乐。”
“我来设计肢体语言。”晓薇补充,“用聋人家庭常见的沟通断裂场景,表现制度性失语。”
“触觉反馈同步调整。”林哲点头,“让观众通过座椅震动感受压抑与爆发。”
唯很李看着他们一个个投入讨论,心中涌起熟悉又陌生的情绪??那是一种近乎疼痛的骄傲。她知道,这场戏早已不止为艺术存在。
当晚,他们在剧场秘密加排。没有灯光,只有地面传导的节奏指引方向。当晓薇在无声中猛然仰头呐喊,天花板上的投影骤然炸开一片猩红裂纹,随即化作无数黑色羽毛缓缓坠落。与此同时,全场座椅开始剧烈震颤,模拟窒息般的胸腔压迫感。
程砚秋坐在轮椅上,双手在空中划出决绝的手语句式:
>“你们称我们为弱势群体,
>却从不问是谁设定了强弱的标准?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