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要这流言,传进宫里,传到陛下的耳朵里。我要满朝文武,都日日为了我的‘家事’,争论不休。”谢绪凌转过身,半张脸隐在黑暗里,轮廓冷硬。“一潭死水,总要丢几块石头进去,才能看清楚,底下到底藏了多少污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属下明白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去吧。让地网和唐宴沉,都觉得自己的谋划天衣无缝。”谢绪凌的指令清晰而残酷,“鱼饵已经撒下,我要看看,究竟能钓起多少条大鱼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遵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黑影再次融入黑暗,悄然消失,仿佛从未出现过。谢绪凌独自立在窗前,任由夜风吹拂着他的衣袍。他抬起手,再次抚上左肩。那里,空空如也,可那份烙印在魂魄里的痛楚,却又一次清晰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命格相冲?

        他要的,就是这相冲。是这纠缠不休,至死方休。

        ……

        另一处宅院,卧房之内。

        慕卿浔坐在镜前,缓缓褪下了右臂的衣衫,露出了光洁的肩头。而后,她动作一滞,才不情不愿地,解开了左侧的衣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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