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绪凌将茶杯放回原处，发出轻微的磕碰声。“与我有关？”
“与将军和慕小姐有关。”颜墨垂下头颅，“流言称，您与慕小姐的命格，乃是‘龙虎相冲，星宿相克’之局。二人结合，轻则折损气运，重则……祸及国运，动摇江山社稷。”
房间里陷入了长久的死寂。
烛火跳动，将谢绪凌的影子拉得斜长，投在墙壁上，如同一尊沉默的石像。
“这流言，传得多广了？”他终于开口。
“已遍布京中三教九流之地。源头做得极为隐蔽，像是从无数个点，同时爆开的。”
“好一个‘祸及国运’。”谢绪凌站起身，走到窗前，推开窗。冷冽的夜风灌入，吹得烛火剧烈摇晃，几欲熄灭。“他们这是怕了。”
“将军，是否要属下彻查源头，将散播之人……”
“不必。”谢绪凌打断他，“不仅不查，还要推波助澜。”
颜墨的身体有片刻的僵直。“将军的意思是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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