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国师夫人的身份,是敲门砖。”慕卿浔的声音很轻,却透着不容置疑的重量,“我要当年户部亏空案的所有卷宗,尤其是与我父亲相关的部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谢绪凌沉默片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颜墨可以弄到。但刑部大牢里的卷宗库,不是那么好进的。就算进去了,时隔多年,能剩下多少有用的东西,不好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要原卷,一字不差。”慕卿浔的语气没有商量的余地,“动用国师府的名义去办。就说,未来国师夫人要清点亡父遗物,整理嫁妆。名正言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用唐宴沉的权,办她自己的事。这步棋,够狠。

        谢绪凌笑了。“他若是知道了,怕是会气得吐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他迟早会知道。”慕卿浔的脸上没什么表情,“让他吐血的事,还在后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三日后,夜色如墨。

        一道影子悄无声息地融入室内,单膝跪地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主上,慕姑娘。”来人一身黑衣,面容普通,是那种扔进人堆里就再也找不出的类型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就是颜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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