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淮之很难用准确的词去描述,这完全在他的认知之外。
他只能在短时间内联想到了“疼痛”这个词。
假如这是疼痛,那么这是哪种疼痛?刺痛?钝痛?绞痛?
都说刺痛是一种尖锐的疼痛。
司淮之只记得小的时候被针刺穿了手掌,针头没入掌心取不出来,因为没有痛觉,等发现的时候已经是他的手臂已经彻底麻了使不上劲了,在马术课上从马背上摔了下来。
就算摔下来也没什么感觉,后面送去医院动手术取针也没什么感觉。
司淮之记忆最深的反而是医院的病房,那家医院的病房真大,又大又空,一个人待着特别没劲。
至于被针扎是什么感觉?不知道。
他动了动手掌,隔着纸巾按了按,又试着不隔着纸巾按,都没有刚才的那种感觉。
总不见得他大半天出现幻觉了?
“你在做什么?”秦钧见到他奇怪的举动,语气不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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