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适当的让对方知道自己并非无所不能,也有做不好的事情,不光能减少平时阶级带来的距离感,还能借此机会让她手把手教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况且人不会记得平平无奇的一天,却一定会记得有波折的一天,她男朋友什么都能自己做好,就没有办法在她心里留下什么深刻印象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司淮之松开压着伤口的手,按了一会儿已经止血了:“……?”

        虽然他之前说不是让他去插足别人的关系,但秦钧听下来却感觉每一句都像是在撬墙角,司淮之的意思很明显,他在让他主动示弱,以此争取和她近距离接触的机会。

        暴露自己不擅长的事情,就能拉近关系?

        毫无根据的观点。

        司淮之对这件事这么上心,无非是他感兴趣,抱着看乐子的心态,但说得再多,在感情这一块,他也不过是个理论家。

        一旦一个人的理论超过实践,那么就会不可避免地忽略个体的差异性。

        换而言之,秦钧认为司淮之不靠谱。

        司淮之也不在意他的话对方有没有在听了,他正在琢磨刚刚发生的怪事。

        在伤口被纸巾按住的一瞬间,一种他形容不出来的感觉从伤口处穿透蔓延,并不强烈,但却是一种极为陌生的感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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