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么?那晚辈愿闻其详。”
见陆公杯中茶尽,姜漠在为自己斟茶的同时,也顺手替他倒至七分满。
“悠儿,陆悠。”
陆老爷子抬头凝望,目光穿透大厅,落至远处,语气温和:
“是我一位极好的朋友过继于我抚养的孩子,自幼聪慧,和他的父亲是相反的极端;”
“我的老朋友一生习武,不识大字,豪迈爽朗;”
“而悠儿,天生不喜刀枪棍棒,净是爱看书,耐得住性子,小时候给他请的私塾先生可多了,什么洋文,物理,化学,那些看得同龄人头疼的玩意儿,他倒是津津有味,向来不嫌多。”
“和族中的其他孩子不同,悠儿没有炼炁、经商,或者当官儿,就想一直念书,后来没多少先生能教他的了,这小子就跟我提要出国留学。”
陆老爷子手握茶杯,轻轻晃动。
对他来说记忆清晰得像是昨日发生,那娃娃接养的时候,才不到一岁,从咿呀学语,到头角峥嵘,远赴重洋留学,过去得是如此之快,一不留神就长大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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