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人的目的很明确,他看出民夫甲快要死了,索性揣了一些零碎的钱财给他,如下要求道: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这副身子,你自己也清楚,快要不行了,应该熬不过这个寒冬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就当是行行好,可怜可怜大伙,替大伙去向统领大人状告,有人提供消息下个月的某天,那位统领大人,会出现工地,巡查工事,到时你就这样.”

        短暂的交谈后,这位告密者,偷偷地离去,徒留失魂落魄的民夫甲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要死了,他要去告密很简单,可他的弟弟,还有一旁的哑巴,怎么办?

        这两人都与他一伍,他一旦揭露,必死无疑,伍里的工友也统统要被他连累,甚至就连他们远在千里外的家眷,都有可能遭受牵连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唉”

        民夫甲疲惫地喘息着,感觉快要透不过气起,双手都在微微发颤,苦涩的泪水不知怎么的就从眼角落下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告发,他必死,他伍里的人皆死,他们的家眷都有可能下狱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不告发,未来墙塌,死的人更多,当今的皇帝残暴至极,他耗费国力,欲筑万里长城,抵御匈奴,一旦事败,后果不堪设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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