姐弟俩漫步而回。

        半晌,骆宥驻足回头,看着那院门,问骆宁:“大姐姐,我们将来也会这样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薄凉、自私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样的人,也需要天赋。你看看同一个爹娘生的,二叔、三叔就很忠厚。我们想跟他一样活得自在洒脱,也是靠天意。也许我们不会如此幸运。”骆宁说。

        骆宥:“也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真好笑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们姐弟都长大了,生他们的人却从来没有给他们留过半分面子,没有为他们考虑过一丝一毫。

        骆宥觉得,他与大姐姐的出生都是带着孽债的,是前世做了错事,今生来受苦。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方才接亲路上,遇到了劫匪吗?”骆宁转移话题。

        骆宥:“遇到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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