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,等爹爹好了,自己写呈文。”骆宁说。
骆崇邺舒了口气。
他终于安静了,依靠着引枕,等太医为他针灸。
他目光落在两个孩子脸上,很想虚伪夸他们俩有出息,说话又不太利索,故而只是冲他们笑。
既市侩,又狰狞。
骆宥和骆宁却都是表情安静,连带着太医都看了他们几眼。
——受了多少委屈、攒了多少失望,他们姐弟面对父亲那些话、这样表情,才可以做到如此无动于衷?
太医在心里轻轻叹口气。
家家有本难念的经。
骆崇邺慢慢疲倦了,眼皮打架,骆宁与骆宥就退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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