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只是“如果”。
这些假设之中只要错漏一步,糜氏就将万劫不复。
他赌不起,也不敢赌,更不能赌。
糜氏历代先祖筚路褴褛,战战兢兢如履薄冰,好不容易才把这份家业传到了他的手上,在没有退路的时候当然可以先Si而生,行险一博。
但是现在明显不属於毫无退路的情况。
糜竺悄咪咪的瞥了一眼刘毅。
……此时即便是举了孝廉,到了雒yAn还是受人白眼,还平白担了风险,还不如投效到刘府君手下做一个属吏。
先借府君的名望让糜氏周围的窥伺者打消念头,再尽心尽力个几年……刘府君既不歧视商贾,又对我十分欣赏,等到数载熟悉了之後再求取个孝廉的名额,岂不美哉?
而且毕竟是刘氏宗亲,依照府君的年纪,在我做孝廉郎的期间府君是很有可能成为九卿的……到那时,有刘府君的提携,想要融入到世家圈子里的难度会大大降低。
只是可惜了这近在眼前的孝廉之位……
虽然心中说着可惜,但是糜竺能坐稳一族之长自然不是只顾着眼前利益的人,他一旦厘清了思路想明白了利弊之後就立刻做了决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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