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他此前想走举孝廉这条路的时候特意了解过,通常情况下举孝廉之後会进入中枢各郎署,成为“某某郎”,在一段时间的学习之後,通过考核就能外放到地方做县令或者留在雒yAn中枢做官。

        但问题是,从各署郎官到补替成为议郎或者县令等官员是需要时间的,而且时间往往很难确定,因为这通常是按照缺额来排序,唯有某地县令或者某议郎的位置空缺了出来,郎官才会补替晋升。

        而糜竺不用想都知道,商贾出身的他肯定b不过那些世家子,必然会被排在同届的最後一个才能补缺晋升,很有可能一等就是四五年。

        如果放在十年前,等待个四五年,换走孝廉这条康庄大道,糜竺绝对不会有丝毫的犹豫,但是今时不b往昔,他已经没有资格去悠哉游哉的做五年的孝廉郎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而且就算是五年之後做完了孝廉,替补了实职又能如何?

        若是在中枢,一般是议郎起步,放在地方,大多是县令。

        可是六百石的议郎和一千石的县令就真的能够震慑那些窥视的目光?

        糜竺心里没有底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知道,如果运气好,那些人发难慢一点,让他有足够的时间去晋升,去拓展人脉,去融入世家圈子,那麽糜氏就能化险为夷,转危为安,完全不需要投靠他人。

        唉……

        糜竺在心中深深的叹了口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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