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一个字吐出,都让房间内的温度似乎下降一分。当“祭品”两个字最终落下时,一种难以形容的冰冷绝望感几乎扼住了所有人的喉咙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祭……祭品?!”乐凝溪的声音猛地拔高,又迅速被她自己捂住嘴压了下去,只剩下惊恐的呜咽,眼泪终于忍不住滚落下来,“小沙……我弟弟他……”她不敢想象乐凝沙可能面临的命运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狩猎特定灵魂……”东方雨泽反复咀嚼着这句话,猛地看向上官凌泽,“凝噎哥的短信说‘他们不存在’,备忘录又说‘小心我们自己’……还有,为什么是我们?我们为什么会被选中?凌泽,你刚才是不是……”他注意到了上官凌泽之前的异样。

        上官凌泽沉默了片刻,感受着胸腔里那股仍未平息的、源自血脉的悸动和愤怒。他知道,有些事无法再隐瞒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……从靠近这栋楼开始,就感觉到一些……异常。”他选择性地说道,暂时略过了最惊世骇俗的前世身份,“心跳异常,偶尔会有些奇怪的……幻觉碎片。刚才在606里面,还有听到那个规则的时候,尤其强烈。”他指了指自己的心口,“而且,我哥留下的密码,是一个……很奇怪的图案,我好像……本能地就知道该怎么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的目光转向墙角那个歪倒的画架,看着画纸上那张与哥哥惊人相似的侧脸素描,以及那个刺眼的缩写“M.X.Y.”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个缩写……”他声音干涩,“M.X.Y.……马溪钰。我在那些幻觉碎片里……好像听过这个名字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马溪钰?”祝噎努力在数据库中搜索,“没听说过锦艺有这个学生或者老师啊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也许……不是现在的人。”东方雨泽的目光变得深邃起来,他结合上官凌泽的异常和眼前的素描,提出了一个大胆的假设,“凌泽,你看到的幻觉,还有这种本能……会不会是一种……遗传记忆?或者更玄乎一点的……前世感应?”

        前世这个词一说出来,连他自己都觉得荒谬,但面对眼前这一切,这似乎成了最合理的解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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