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沅道:“是啊。他们昨天才被拘来,有罪无罪,还没审呢。有罪的话罪有多重,也不知道呢。
我们既没有讯问,也没有用刑,郑制诰死的这么迫不及待,一定有什么原因吧。”
肖鸿基目光闪烁了一下,缓缓道:“是本官疏忽了,当时,该使人盯着他们交接,不让他们有私相接触的机会才是。”
杨沅道:“谁会想到,他们刚刚被羁押,吏部就有人做出如此激烈的举动呢?肖副宪也不必自责了。”
肖鸿基又被他阴阳了一下,却又发作不得,便吁一口气道:“本官马上将此事禀报朱总宪,吏部……只怕不会善罢甘休。”
肖鸿基转身急急而去,杨沅深深地望了一眼他的背影,举步也向院外走去。
走出几步,杨法便扭过头,大壮赶上两步,杨沅低声道:“告诉同舟,给我盯着肖鸿基。”
大壮答应一声,快步向外走去。
这时卢承泽赶过来,低声道:“佥宪,有人自绝于都察院,只怕要出乱子。”
杨沅道:“郑公虔一条人命的代价,不就是为了乱起来么?你不要管,任它怎么乱,安心按照既定的步骤去审案问案,这件事,我顶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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