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我,带吏部的人来的。”
随着声音,都察院左副都御史肖鸿基阴沉着脸色走过来,看了眼地上蒙着白布的尸体。
“昨日临放衙时,吏部来了人,正找到本官这里。他们要交接公务,本属正当要求,本官就把人带过来了。
他们需要交接事务的,非只郑制诰一人。其他官员,也多有正在处理的未决事务,需与吏部交代清楚。
处理好了此间事务后,本官是想与杨佥宪说一声儿的,只是那时已经放衙,杨佥宪离开了,却不想……竟会出了这样的事情。”
杨沅道:“原来如此,副宪觉得,这郑制诰为何要自尽?”
肖鸿基的目光凌厉地看向杨沅:“杨佥宪这是什么意思?”
杨沅惊讶地道:“下官是在与副宪讨论此人死因啊。”
杨沅绕着郑制诰的尸体走了半圈儿,道:“这个郑制诰,死的也太着急了。”
肖鸿基一愣,道:“死的太着急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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