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得敬看着杨沅,目中有泪光莹然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看着杨沅,微笑道:“你是一个好学生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杨万里感觉身下的皮筏子忽然颤动了一下,那是杨沅猛然一震,给皮筏子带来的震动感。

        杨万里疑惑地看向杨沅。

        忽然间,那位西夏国相和杨宣抚说的话就透着古怪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每一句,他都听得懂,但遣词措句,谈吐风格,却又让他觉得很陌生。

        可是奇怪的是,偏偏杨沅和任得敬,他们谈吐的风格,却又莫名的契合。

        杨沅慢慢地从皮筏子上站了起来,脸色变得极其古怪,脚下似乎也有些不稳。

        倒是对面筏上的任国相,依旧稳如泰山地坐在那里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好……好,我……和任国相,单独谈谈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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