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任得敬相当于西夏的“皇上皇”,他比西夏皇帝更不愿意抛舍西夏,无论他愿意给出什么条件,总之绝不会是拱手交出西夏。

        想到这里,杨沅也微笑摇头,表示反对:“任相公,这不合适,也不合乎规矩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任得敬凝视着杨沅,忽然莞尔一笑:“谈判中,适当的沉默或者拖延,是一种高明的战术选择。

        但是,要想成功地解决问题,不仅仅是要具备征服他人的能力和实力,更要注意倾听和理解,才能一劳永逸地解决问题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其中,对方需求信息的收集、整理和分析是至关重要的。你确定,不想与本相谈谈?”

        杨沅看着任得敬,脸色渐渐变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杨寿、杨万里和韩监军,眼看着自上筏来,一直云淡风轻,占据了谈判上风的杨沅,瞳孔震惊地放大,然后整个身子都忍不住发起抖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杨寿眉头一拧,敌视地看了任得敬一眼,提着双锤,正要走到杨沅身边,便听杨沅开口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现场处理,同行者至少应该两人吧?避免暗箱操作,以后说不清道不明。

        而且,还可以一个唱红脸、一个唱黑脸,更容易打配合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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