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错,二弟的刀法大有进境,今天就练到这儿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眼见杨沅额头已经沁出汗水,呼吸也有些乱了,杨澈这才满意地收刀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把杨沅手中的刀也接了过来,走到墙角,抬腿一踢,一杆大枪便飞向杨治。

        杨沅抬手接过大枪,摆了个架势,双手持枪,端在空中。

        这种步战的大枪长一丈有半,重有十斤,平端手上,只需片刻不动,便会觉得吃力。

        杨澈将两口环首直刀倚着长凳放下,坐在凳上,从旁边矮几上提起茶壶,咕咚咚地灌了几口,抹了抹嘴巴,便从墙角提起一根绳子。

        那草绳上绑了三块砖,杨澈将这串砖头提过去,把草绳套在杨沅的大枪上。

        杨沅手中的枪尖儿顿时一沉,急忙加了把力气,才把那枪又稳稳地平端起来,双臂肌肉瞬间贲张了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过,杨沅却没说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这个大哥教他本领时一向严格,对大哥央求耍赖都是没用的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长兄如父”,“母慈父严”一类的观念,已经深深刻入了杨澈的信念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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