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感受到苟且求生的屈辱,以及曲终人散时的冷清。
枢密院的公房中,桌桉上还摆着那封降表的草稿,丞相的印章就丢在一旁。
可见昨夜是何等的仓惶。
闻云孙没有收走已属于他的右相印,而是将它封存起来,等待着呈给唐军统帅。
“右相,贾相公回来了。”
闻云孙转头看去,只见贾余庆已褪掉了那身官袍,只穿着白色的中衣迈进公房,脸上有种轻松之色。
“宋瑞?哦,见过右相。”
贾余庆行了礼,却是叹息一声,低声道:“你还年轻、又是状元,何必揽这烂摊子?”
闻云孙不愿聊这些前途私事,只觉心里难受,道:“高元帅如何说?”
“请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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