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你你你…你不要乱来!我怀孕了!”她已经又吓哭了,手指和腿都在抖。
“符太医说我前些时候吃的药冲了脉相,我不能跟你行房,不行的!”她的脑袋摇得像是拨浪鼓。
一张脸蛋本来就花污得厉害,泪水决堤,又增了泪痕,几乎已经看不出来她本来的样貌了,只知道脸小眼大鼻梁翘。
乌黑松软的长发散开在大红的床被之上,有一些顺着她摆动的头颅,流陷到了她的脖颈处,还有几缕横成在面颊鼻梁之上,狼狈不堪,可怜至极。
哭得好惨,挣扎得足够贞烈,却叫他生不起丝毫的怜惜,只有愤怒与恶心。
她凭什么接二连三给他下药,就这么喜欢做这件事情,喜欢他碰她?
看来,上一次的触碰还是不足以让她长教训了。
纪绾沅噼里啪啦说了一大堆,她若是跟他行房便会小产,而她若是小产,此生便不会再身怀有孕的事情,温祈砚没听。
于是她又开始威胁,说他居然敢第二次这么粗.蛮.得对待她,明日她一定会让她的贴身丫鬟去丞相府传话,让她爹来给她出头,把他大卸八块,五马分尸,丢给狗吃。
闻言,压着她阴着脸的俊美男人冷笑,动作之间根本没有停下来的迹象,还扯她的衣衫。
因为霞帔喜服穿戴繁琐,难以解开,他没有耐心,蛮力撕扯,只听哗啦一声!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