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温祈砚也没心思再看她一心隐藏在裙衫之下的东西究竟是什么?想到在进门之时她的小动作,想必她就是在那时候在茶水里动了手脚吧?
今日不比前些时,门窗没有被封死,但他也没有退路了。
因为外面守着门的,不只是有温、纪两家的人,还有满院宾客,真闹到那个份上,恐怕打破了他维持的和平局面。
所以他大步上前,重重捏着她的手将她整个人丢抛到了床榻之上。
“你……”
纪绾沅被甩得晕乎乎的,难为她情急之下还护着肚子。
头上的凤冠倒散在床榻上,沉重的累赘终于脱散,可她还没有来得及庆幸,更沉重的压迫,犹如一座大山附压下来,将她困在山下,插.翅.难逃。
幸而床铺柔软,她才没有摔疼,但眩晕没有完全散尽,手腕和身子骨已经被他捏固住了。
仅得自由的一只手抵在两人之间,按触着男人的胸膛。
“温、温祈砚,你要做什么?”
“做什么,纪大小姐不清楚吗?”跟那日一样,男人的脸色很沉,声音含着情欲也冷萃得像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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