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殊看不见,只听得见声音,凭借想象,她能想到他此刻的恶劣表情。
她火气腾地蹿起来,她很难解释,为什么在外她对所有人友好礼貌,偏偏在郁则珩这一点即燃,她将问题归结在郁则珩身上,该找原因的是他。
隔着眼罩,乔殊剜他一眼,她抿唇,音调冰冷:“我为什么要消气,有什么值得我生气?”
郁则珩声音更淡:“你一直翻来覆去,很难让人注意不到。”
乔殊不动,抿着唇的下颌清瘦漂亮,傲气又霸道:“我说过,我习惯一个人,有人在身边我睡不着,况且,你呼吸声太重,我怎么睡?”
当初婚礼结束,她搬进南湾婚房,在晚上就提过分房间睡,家里主次卧都是套房,面积大小跟格局并无区别,唯一不同的是主卧床跟床垫都是用得最好的,她要求郁则珩睡次卧很合理。
郁则珩:“为什么要分房,我们是假结婚?”
“当然不是,只是我睡觉不太老实,怕吵到你睡觉。”她语气更像是怕他会吵到自己,但要做出为他考虑的样子。
郁则珩坐在床头,床垫的柔软度令他眉头微乎其微地皱了下:“说说看。”
乔殊:“嗯?”
“打鼾还是磨牙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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