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殊抬腿,想将人一脚踢下去。
郁则珩反应更快,抓住她的脚踝,他低头凝视着她的眼睛,嗓音喑哑低冽:“不喜欢跟我说。”
“滚。”
如她所愿,郁则珩滚了,带着她一起,乔殊双手被他抓握,颈边长发扑簌滑落,发丝柔顺乌黑,泛着光泽。
灯光下,肌肉线条根根分明,像雕刻出的结果。
郁则珩退役后仍然保持着做车手时的习惯,每天雷打不动的力量训练,劲瘦窄腰,八块腹肌壁垒分明,她看过他之前比赛的照片,白色的紧身速干衣,两肩宽阔,跟现在没区别,称得上赏心悦目。
不同于其他养尊处优的公子哥,他的手掌生着薄茧,且手劲大,以至于她的手臂,脚踝,更多时候在腰上,甚至大腿根,会留下肉眼可见的瘀痕。
乔殊讨厌这一点,会在第二天报复式刷他的卡买一堆有的没的,而郁则珩在收到长条账单时,则慢条斯理地问,要不要他把整个商场买下来。
“你心疼钱了?”她呛声。
郁则珩如温柔体贴丈夫:“我更心疼你。”
今晚,乔殊手腕圈出红痕,拿衣服遮挡不住,她反击地咬上他的脖颈,直到舌尖尝到铁锈腥味松开嘴,郁则珩一声不吭任她咬,大掌扣着她后脖颈,几乎碰到彼此鼻尖,近距离对视半秒,他吻上她的唇,说是吻跟咬没区别,他撬开她紧闭的牙齿,从她嘴里卷走那点血腥味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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