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规矩邵代柔是晓得的,这叫朝夕哭,想想也是,不然较真哭上整七天七夜,论哪个亲人也受不了。
钱嫂子自然是不会来扶她的,邵代柔扶着掉漆的抱柱站起来,双腿麻得像是脱离了躯体,仿佛同时在受一千根绣花针的针刑罚,一不留神,差点栽个跟头。
“大嫂当心。”
一双胳膊忽然从侧方托住了她,只一个瞬息便立即收回,邵代柔都没看清他的动作,晃动不已的身躯就牢牢稳住了。
眨眼再一看,卫勋已经利落站起,同样是跪坐了大半夜,他的身形却平稳得没有一丝颤动。
邵代柔心生好奇,他是怎么做到的?难道他的腿就不会麻吗?
不过想归想,问肯定是不好意思问的。
幸好钱嫂子跟邵代柔说话时眼白几乎翻在天上,也幸好钱嫂子根本不敢直视卫勋,又因为卫勋行动迅速,仿佛只是一道影子快速闪过,这一托举,竟然没人发现。
卫勋毫无情绪地转过身去,根本没有看她,仿佛方才的一切都不曾发生过。
邵代柔猜测他对身手一定十分自信,在出手前便确信不会被任何人瞧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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