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记起什么唉声叹气,“可惜了,她见过我,不然以哥的姿色还能去会会她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听你这语气,还挺遗憾。”方轻茁一条腿随意伸着,食指弯曲扣在太阳穴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这一接茬,管思奇立马将主意打到兄弟身上:“别说,这□□工作挺合适你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管思奇的猥琐含笑注视让方轻茁浑身犯恶心,俯身从果盘里抓起颗苹果向他怀里丢去:“合适个鬼,我看着很像冤大头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那颗苹果被管思奇慌忙接住,用袖口擦了擦,笑呵呵道:“我们仨数你最坑,从小架一起打的,祸一起闯的,次次全身而退的是你,挨骂的永远是我俩。我们家开批斗大会永远少不了的一句话‘都是一块玩的,人方轻茁怎么就那么优秀,就不能多学学,拿拿人家当榜样,不明白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这个道理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啊,就是太近墨者黑。”他略带深意地逐一扫过在场两人,啃下口苹果感叹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恶人先告状,这好像是我的台词吧。”方轻茁挂笑又挑了颗苹果,抛在手心把玩,“大不了,你就和管叔他们说明,我不拦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怎么没说。”管思奇应得不假思索,不仅是他爸他妈,连他看上的却成天追在方轻茁屁股后面的心仪女生,他都说了,苦于没人信呐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接着哪壶不开提哪壶,“再者,你多能演啊,佛的口蛇的心,就刚才那护士泼了你一身,嘴上笑着说没事让人不要在意,心里早牙痒痒问候人家了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也同意思奇的提议。”一直保持沉默的顾扬蓦地发言,他看向方轻茁,话里带了几分游说,“说到底她和段然有层关系,你出手,既能如我的意也能解了你的仇,一石二鸟,况且,恶人还得你来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方轻茁是个什么样的人,异性嘴里的谦谦君子,兄弟心中里的泰山可倚,同辈人背上的楷模标杆,外人眼内的年少有为,15岁不用方决山一针一线赚了第一桶金,对长辈永远谦逊有礼。这些加冕词堆砌成的方轻茁真的如外观所表现出的那般完美吗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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