管思奇如鲠在喉:“行,那我换个说法,如果有人,不是,就是有人得罪了你,你会怎么做,无视还是报复?”

        他朝方轻茁挤眉弄眼,“举个例子,那段然不是走后门抢了你的保研名额吗?现如今,名单已定,全校人看你笑话,你抢又抢不回来,怎么挽回局面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抢不回来…”方轻茁嗤之以鼻,“不管是我想要的还是不想要的,不问自取,就该夺回来,抢不回左手的,就抢他右手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但有一说一,昨晚到现在,方轻茁确实有一缕思绪是紊乱的,实在太巧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面对叩问他选择遵从内心:“我记仇的很,让我不舒坦的都别想好过,委曲求全,息事宁人这叫自我安慰,如果不能让你的敌人比你痛苦一万倍,那么所有的行为将定义为你活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好了,我知道你们想劝我,钱是我自愿赠予的,性质过于模糊,拿她没办法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夹在中间的顾扬举手叫停,报了警,立了案又能如何,那十万块倒是小事,可她不应该玩弄自己的感情,更不应该当着众人羞辱践踏他的自尊,他捏了捏手里早空了的可乐罐,易拉罐瞬间变形,“但我也不愿意就这样放过她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莫名的,管思奇有种孩子长大了的成就感油然而生:“扬子,你终于开窍了,想怎么惩治骆姝?兄弟们全力配合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—骆姝,顾扬在心中咬牙切齿念着这个名字。他恨不得撕掉她伪装的面具,看看是不是和她表现出来的一样绝情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要她感同身受,十倍百倍地偿还回来。她不是喜欢以捉弄他人为乐吗,我也要她体验一遍在亲密关系里被欺骗被抛弃的滋味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无聊的生活终于来了个乐子,管思奇摩拳擦掌,打了个响指:“这就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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