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回去,他已经不贪想了,因为“秦濂”已经随着飞机坠海消逝了,回去也只是孤魂。各种复杂情感、隔世思念,只能随时间慢慢稀释,自己与自己和解。

        ……

        芳菲悄去,草木郁郁,伴着春去夏来,乔小安也在长大。

        乔小安相貌初显,肤色白净,眼眸敞亮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也是个俊哥儿,同他两个哥哥长得一样一样的,外头人见了只当是一母同胞的弟弟。”吴妈是个热心肠,做事的时候,手上利索不停,嘴上跟着叨叨不停。

        白其真一边忙针线一边笑道:“男娃娃长得周正就成,俊不俊的不打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乔小安大部分时间都很乖,不给吴妈添麻烦,偶尔也会佯装哭闹,免得家人担心他是不是哪里不正常——天底下哪有娃娃不哭闹的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段时日,乔小安除了吃睡,第一要务便是熟悉中原雅音,听懂家人的对话。

        乔小安前世已养成说话用语习惯,短时间要接受、听懂、学会一门新口语,确实具有挑战——推倒重来比从零开始更艰难。

        其次便是熟悉家人,熟悉每个人的脾气性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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