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又如何?给她五百两都是抬举她了!
韩夫人也看出来这外室对她儿子来说非同一般,只能压下心中不快,问:“我不过是想替你把她打发了,四哥儿,你难道真想一直养着她?你还没定亲呢!”
也不知母亲在她面前说了多少这些话。
叶谌抬眸平静地说:“聆玉姑娘对我有恩,却未必有情,母亲这样倒是适得其反了。如今外头有人故意毁誉,我便要弃自己的恩人于不顾么?”
他顿了顿才道,“母亲,我心里有数,不会叫她影响了我的仕途。”
韩夫人拧着的眉这才松了些,柔声道:“这样便好。我知道你这孩子向来自己有主意,她不过只是个无关紧要的女子,是我大惊小怪了。”
屋外大雨倾盆,天色昏暗,池帘点着灯绣香囊,绣的是月下芙蕖的意象。
小铃的喊声隐隐约约:“这么大的雨,我倒看看是谁在敲门……”
想了想,池帘放下手中物什,找出那张写给陈姨娘的字条,夹在书里,留出一截在外面。陈燕已经去了,如今聆玉的身份却不好去看她,让小铃捎个字条烧了也是合理的。
这上面写的是句语焉不详的话。
“杜鹃啼血,方知悔悟,只是月迷津渡,再无归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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