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罢,回福宁殿独眠。
浮游山,道观袇房,纱帐飘起落下,帐内亦浮浮沉沉,如泛舟海上,不知身在何处。
香汗染遍凉簟,连枕头都被浸湿。
王玉英伏趴在荆野胸口,他见她大汗淋漓,便想给她擦汗,征战沙场的糙汉子没有巾帕,只有袖口。不能那样怠慢,荆野下床找出王玉英的帕子,给她擦汗。王玉英瞟一眼他滚汗的胸肌,笑道:“也擦擦你自己吧!”
荆野憨笑,坚持帮她擦,小声询问:“要不要打热水洗洗?”
“懒得出去了。”王玉英犯酒瘾,去拿茶几上的烧刀子。荆野猛地扣住她手腕,王玉英囔一声,他慌忙松开:“对不起,是不是抓疼你了?”
“疼倒不疼,”王玉英转转手腕,“你抓我手做什么?”
荆野道:“正刮风。”
王玉英不明白,夏有凉风不好吗?京城闷热,就她这地方爽快,许多城里人来浮游山避暑呢!
“吹了风再饮酒易染风寒,还容易晕、吐。”荆野解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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