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是阻止她饮酒,王玉英不由嗔一眼:“这可是烧刀子!”

        刮大风的地方产的酒,无惧风寒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不知道自己的眼波流转,惹得荆野身心酥麻。他深吸口气强压下异样,耐心劝诫:“烧刀子也不行,还是小心些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王玉英再瞪他,怎么比教书先生还叨叨?

        荆野笑道:“有一年我驻扎黔州,那里的侗寨里酿一种酒,加了糖,甜甜的。我们的伍长喝了出去,一见风,这半边脸就瘫了,再不能动弹,我们才晓得这酒叫见风倒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王玉英沉默少顷,假意捶荆野:“好哇,你咒我瘫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不是这个意思!”荆野着急申辩,“我是想说烧刀子虽然不是见风倒,但还是别吹风喝酒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王玉英已经明白荆野的好意,心里暖暖的,但见他通红的脖颈,还是想逗他:“我不信,你就是见不得我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没有、没有!”荆野急得结巴,不知如何解释,他盯着王玉英,突然朝她嘴上啄一口,好似这样就能表真心。

        他重新凝视她:“我说的都是真话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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