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—卑鄙!

        此处不通就走彼处,他又偷偷摸摸去推窗。推不开,窗户也被钉上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——无耻!

        他气恼的往喜床上一坐,不一会儿就害怕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不会真要和姚乐山洞房吧,倘若这样,还不如自我了断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开始满屋寻摸起来,看看有没有什么用得上的武器,结果竟发现,新房里所有尖锐之物竟然全都被收走,连根针都没留下。

        好不容易,叫他发现桌上的烛台可用。把烛台上的蜡烛拔掉之后,里面的铜芯儿刚好是根尖锥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拿着烛台在自己脖子上比划了又比划,终究没舍得下手。

        要扎……要扎也先扎别人,实在打不过再扎自己。想到这儿,他赶紧把烛台藏起来,藏到手里捧着的大红花下,又给自己盖好了盖头。

        屋外喧闹声渐小,看起来大家已经吃完喝完,估摸着那贼头儿很快就要进来圆房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顾鹤卿心惊肉跳,手心全是汗水,烛台的柄都被他握得汗津津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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