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要嫁给庄头,也不要学这些羞死人的东西!

        只可惜无论他再怎么不愿,算准了的吉时还是不可避免的到来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巳时三刻,两个阿叔匆匆忙忙塞给他一把礼扇,架着他出去和姚乐山拜堂。

        事出突然,所有礼仪一切从简,堂前三拜,不拜天地,不拜高堂,只留夫妻对拜。

        夫妻对拜之后,喜宴开席,新娘官到堂前挨桌敬酒,两个阿叔又像风一样的把他这个新郎给架到新房。

        新房里张灯结彩,高个阿叔将春宫图一本本码到桌上,交代道:“庄头在前面敬酒,敬完就该进来洞房了。倘若你不知如何行事,就来翻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矮个阿叔安慰他:“别怕,咱们男人都要经历这个关口,有过一次就会知道其中妙处。常言道,男儿好,男儿好,男儿腿心有处宝,朱蚌轻轻一咬,腰儿就摇,眼儿就吊,又是喘来又是叫,烧到不得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什么烧到不得了?!

        顾鹤卿只恨自己为什么多长了这一双耳朵,平白无故的受尽折磨。

        好在两个阿叔交代完了后,便没再多说,给他盖好了盖头,相继退下。

        过了会儿,顾鹤卿站起来,鬼鬼祟祟去拉门。拉不开,门外面被人上锁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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