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我!我没有!”

        齐景轩站在大殿上,极力辩解着。

        下晌成安侯府的几位宾客在跨院看到他和沈嫣共处一室,彼时沈嫣衣衫不整地躺在床上,一根发簪深深地插在脖颈间,伤口还在不断喷涌着鲜血。

        而他坐在床边,同样衣衫不整,一看就是刚从床上坐起来的样子。

        鲜血喷溅的到处都是,房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,骇的在场的人惊呼出声,有胆小的更是直接晕厥了过去。

        晋王醉酒强了沈家女儿,致使沈嫣自尽的消息在成安侯府不胫而走,不消两刻钟便阖府上下人尽皆知。

        有人不想掺和其中,立时告辞离开了,也有人位尊胆大,留了下来看热闹。

        成安侯府作为东道主,是想躲都没地方躲,只能硬着头皮站出来主持局面。

        出了这样的大事,饶是晋王身份再如何尊贵,侯府的人也不敢放他离开,当即派人入宫请示了陛下。

        皇帝只知道晋王今日去成安侯府赴宴了,哪想到竟会出这样的事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即刻将晋王传召回宫,同时入宫的还有成安侯和成安侯夫人,当时在场的几个证人,以及沈嫣之父沈鸣山。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