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凭什么让我辞官?”
沈鸣山捶案道。
“这件事我沈家没有半点错,阿慈也没有半点错!晋王也不知招惹了谁引来这样的祸事,平白牵连了我们阿慈,现在却让我辞官?”
“我若此时走了,这件事便再也说不清了!他晋王是无所谓,即便名声再坏也是皇室之人,有陛下护着他,有淑妃护着他,没人敢拿他怎么样。”
“可阿慈呢?我们阿慈又该如何?世人会如何看待她?她今后要如何婚嫁?”
他满面怒容,在屋中来回踱步。
苏氏坐在床边,面色很是憔悴。
她胎像本就不稳,前两日又晕倒一回,醒来后大夫说她思虑过重,不易于养胎,让她不要多思多虑。
可说归说,如今这般情形,她又如何能做到呢?
苏氏倚着引枕沉默许久,最终开口道:“鸣山,就听陛下的,辞官吧。”
沈鸣山身形一滞,转头看向她:“念清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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