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入年心思急转,正琢磨着该如何才能在不得罪秦家的情况下,尽力保下这个少年之时,齐逸却是毫不在意,甚至有些轻蔑地笑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放肆!”

        秦合正怒道:“别以为这是南城衙门,你就能目无法律。说,你是如何坑杀我五弟的!”

        齐逸压根不理会这个被悲愤冲昏头脑、急于将他推上断头台的家伙,转身看向山羊胡:“杜刑名,你刚才是不是说守备军日日操练,士卒们有一套成熟的对敌战法?”

        杜刑名谨慎地思索两息,点了点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么,又是谁与一众士卒操练的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杜刑名想了想,回道:“自然是秦都尉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齐逸颔首道:“那个青年将官与士卒们,天天都跟秦都尉一起操练,对彼此的身手、战力,不可能不熟悉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知已知彼,方能百战百胜。若换成别人,对秦都尉不够了解,打斗起来必是一番苦战。但那将官与士卒,非常清楚秦都尉擅使枪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而当时,秦都尉的枪,刺穿了我南城衙门的万捕头。事实上,当时秦都尉想杀的是我,万捕头在危及时刻,冲出来,与秦都尉交战两个回合后,不敌,被枪头刺穿肩膀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秦都尉跨步上前,欲夺回长枪,万捕头拼死握住。便是这时,那青年将官与众士卒,对秦都尉出手,杀了他一个措手不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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