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家老管事,一头灰发的老者,目中一凌,心底暗自觉得古怪。

        五郎差人快马奔至府中报信,冶铁坊那边事发,吴钦被劫走了。五郎既已先行赶到,没道理不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除非,五郎动手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但问题是,若那位世子爷吃饱了撑的,大半夜不回王府还在这破衙门待着,五郎断不会妄动干戈。若世子已离去,五郎出手就更没道理拿不下这区区一座城衙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就算这衙门里有几个八品武夫,五郎可是六品铁骨境,更别说手下还有一队守备军将士,个个都是好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个阴险小人,竟敢瞒骗老夫!”灰发老者愠怒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守备军都尉秦合重,私闯南城衙门,纵火行凶、意欲劫囚。”齐逸高声说道:“在本官的劝说下,将官复安及众士卒幡然醒悟,深知如此行事乃取死之道,遂反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灰发老者愣怔了一下,随即骂道:“胡说八道!速速将我家五郎、六郎还来,否则,休怪老夫不讲情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还,是还不了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齐逸看着老者身旁的锦服男子,一字一句道:“秦合广已招供,杀害花魁月倚梦、丫鬟绿芜,参与谋杀河渠署督造许仕文,及其老母和两名仆人。非法拘禁举人吴钦,对并吴钦动用私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至于秦合重,已被不愿与其同流合污的将官复安及众士卒,乱刀砍死。诸位义士,悬崖勒...妈耶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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