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哼,好大的口气!”
秦合重双眼虚起,不屑道:“就凭这点幻术,还想困住本都尉,你小子真是死到临头...”
话没说完,便听一名士卒像被掐住咽喉待宰的鸡一般,发出一声极为尖锐凄厉的惊叫。
“啊啊啊!!!”
秦合重正想抢过身旁士卒的长刀,正欲一刀斩了那胆小如鼠的家伙,免得影响其余士卒也跟着未战先怯。却见那面色惨白如雪的新娘,殷红双唇微微勾起,露出一个阴冷的笑容。
而那个小脚妇人,已然抬起红艳艳的油纸伞。
“纸、纸人!”
伞下的喜婆,不是人,而是一个面色惨白、两腮涂了艳红胭脂,嘴唇红如血的纸人。梳着老气的发髻,额头扣着大红喜带,手是拎着根长长的喜绳。
四名轿夫,步伐生硬地朝前走来,戴着黑色小帽的脑袋,缓缓抬起。便见那一张张苍白的脸上涂着两坨红色胭脂,没有眼睛,只有两个黑洞洞的窟窿。
“都、都是纸人,都是纸人!”
士卒们慌了神,本能地往后退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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