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在饮茶的谋士兰安,无语地瞥了青年一眼:“申屠,可以不用那么传神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哦,哦”被唤作申屠的青年,立马放下手,清了清嗓子道:“费老称那少年为小神医,还说他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医道奇才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有人闻了花香鼻子发痒,浑身起风团红疹。有人喝酒会面色潮红、胸闷气窒,有人沾了猫猫狗狗的毛,皮肤骚痒,有人不能吃江河湖鲜,一吃就腹泻呕吐。医书有写,此症为瘾疹,又称风疹、荨麻疹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但那少年给出了一个新词儿,叫什么...”申屠思索了一下:“过敏。对,就是过敏。据那少年说,此症轻则肤痒难耐,重则气闭昏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费老说那女童脑袋肿如猪头,舌头更是肿胀得将气道完全堵住,便是他亲自施针,也难以在一刻钟内缓解舌头肿胀的病况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兰安诧异道:“一刻钟,莫说女童便是大人也没命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所以,并非花生有毒,而是此物令舌头肿胀堵住气道,导致气滞而亡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知府大人高见!”兰安立马拍起了马屁,陈翰轩很受用地颔首一笑。

        申屠想了想,又补充道:“哦对了,属下去济世堂时,费老正在书写医令通告。他说咱们白帝城依山傍水,树木繁茂,花草品种更是数不胜数。每年一到春夏时节,便有无数百姓肤发风团、浑身骚痒难耐,现在想来都是过敏所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费老在通告中写明,南城百姓但凡有过敏之症者,皆可到济世堂领取一副汤药,以免百姓因延误医治而死于非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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