‘怎么查?我也想问问,这没头没脑的破案子,该怎么查。’

        江入年心底暗忖,面上则诚惶诚恐。

        狱卒私底下收入好处,干的脏事还少吗?胥吏们蝇营狗苟,一个个都似附骨之蛆,逮着机会就千方百计捞油水,这都是司空见惯的事情。

        为了个一名不文的穷小子,至于上纲上线到这份上?

        当然不至于。

        巡抚大人之所以如此为难,无非就是想以此事敲打知府陈翰轩。自己这边就算丢几个狱卒、胥吏出去,巡抚大人也不会满意。

        一个新官上任三把火,一个在白帝城经营多年,表面和睦上下级,暗地里却较着劲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个问题并不是针对自己问的,巡抚要的是知府的回应。所以,此时不管他怎么答,都势必会得罪二者之一。

        梁巡抚看似云淡风轻地抛出这个问题后,低头饮茶,再没去看这位按察使一眼。

        靳国公则静静地将目光转向陈翰轩,陈知府则眼观鼻、鼻观心,不敢回视,也没作出任何回应。

        贤王世子炎景初依旧半瘫在雕花大椅里,歪着脑袋,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损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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