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委屈吗?”
沈铁心闻言垂下螓首。
池水中金银鱼群结队漂游,见壁则转,状似自由。
她望了片刻,突地自嘲而笑。
“老祖宗是看着铁心长大的。”
沈铁心低声说道。
“小时候常听老祖宗说‘除了自己任何人都靠不住’,铁心还不以为然——那时候爹娘那般好,铁心亦什么都不缺。”
“没想到他们突然便因武道分开了。”
她骤然微笑,如昙花开。
“我记得是十一月的冬日,早上我还让奶娘抱我到娘亲房里请安;我抱着她撒娇,见拔步床边铜炉里白炭烧得明红,浑身暖和极了。大约四个时辰后,爹爹大步入我房中,抢似地把我抱在怀里,低声喃喃‘你娘走了’……”
沈铁心笑意更盛,抹了抹眼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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