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好卡在了瓮城通往内城的门洞前。
还有几人,看似散漫地各自找了墙角或支柱倚靠。
但他们站立的位置,却恰好将盛庸和他带来的十几个亲兵,完全纳入了各自兵器的攻击范围。
没有命令,没有呼喊。
无声无息间,一张由人命织成的网,已然张开。
原本是瓮中捉鳖之势,此刻,谁是鳖,谁是捉鳖人,竟已悄然逆转。
一股冰冷的寒意从盛庸的尾椎骨窜上天灵盖。
他麾下的东昌卫,也算是精锐。
可与眼前这些人一比,简直就是乡下的土狗遇上了山里的饿狼!
盛庸的心,一点点沉了下去。
江澈将盛庸脸上一闪而逝的惊骇尽收眼底,知道火候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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