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鞋跟别穿那么高。”他冷声说着,走到自己车子边,叫她:“上车。”
“我自己坐出租车回去,你走吧。”南夏逞强,自己又不是他那个柔弱的小助理,才不需要他送。
宋宴之上车,开到她跟前,车窗滑了下去,语气微沉,“是想被人揍进医院?”
南夏看了眼周围,没再矫情,绕过车头,坐进了副驾驶。
回去的路上,他一声不吭的开着车,一手掌着方向盘,一手夹着烟搭在车窗外,弹了弹烟灰。
白色衬衫袖口挽至小臂,露出冷白色调的昂贵手表与骨节分明的大手。
那种慵懒松弛感,就像男人看到穿黑丝的女人一样勾人。
南夏看着这个男人,很想不明白,自己明明很讨厌他,每天都想他跪在自己跟前叫祖奶奶,怎么会被他随便一个举动勾引到呢?
哎,这也太矛盾了。
大半小时后,阳台上。
南妈妈手里拿着一杯红酒,脸上敷着昂贵的蚕丝面膜,突然看到楼下女儿从一辆陌生车上下来——
努力瞪大眼想看看车子是什么牌子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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